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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鶴]Bamboo 04

這章不過有帥氣的颯爽登場喔!!!更別說氣氛有微妙的開修羅場了!

落枕大問題:

#這是和 @凌迴 太太的合同創作
#角色OOC有、渣文筆注意
#現PARO、是三日鶴勇闖喪屍村的冒險故事(?
#有一期->鶴的要素


前章捷徑:0 1 2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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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多和藥研大叫前三日月一個箭步上前阻止,在捂著他們口鼻的狀態下將兩人拉到自己身邊。

  貿然衝到鬼爺爺面前固然很無謀,鶴丸看著總覺得三日月藏了一手,也有樣學樣制住一期不要讓他衝上前去,帶著一期一步步退到幔帳後。

  鬼爺爺的視線沒有固定在特定位置只是不斷地轉動──他並沒有發現他們三人如此顯而易見的存在。

  儘管四處張望貌似心底仍存有疑慮,鬼爺爺最後還是退出了房間。

  「剛、剛、剛、剛……剛剛那是怎麼回事?」就算鬼爺爺離開了博多仍驚魂未定,方才大柴刀的位置近得能要了他小命。

  鶴丸有在聽那腳步有沒有走遠,這回他反常地溜到門前放膽探頭出去看鬼爺爺的背影,「他、他看不到嗎?」

  「他昨天手裡的書信拿反了。」在墜湖前三日月意識到鬼爺爺的舉止有諸多違和感,才考慮到那強壯身體下是否可能有什麼缺陷。

  如果真是如此他們就佔有了極大的優勢,調整呼吸屏息、跟上鬼爺爺的步伐,他幾乎不會注意到身段靈巧的孩子們,另一方面他們也知道了鬼爺爺熟悉大宅結構、聽覺靈敏,八成是塗籠吵鬧的緣故,鬼爺爺才脫離了先前的行動規律過來查探。

  「所以計畫還是照舊?」藥研覺得不會有什麼閃失,但是誤判的狀況一再發生,他哥哥很難坐得住,「就拜託大家幫忙了。」說完他拍拍鶴丸,顧慮的事情太多難免會讓鶴丸胃痛,可這時候只有鶴丸比較會支持他。

  寶物庫離大門有些距離,由博多和藥研潛入,三人在寶物庫側門待機掩護他們行動。

  高級錦帛如地毯鋪滿寶物庫,鬼爺爺倚著古琴歡暢飲酒,似乎對生前繁華仍有留戀,粗壯指尖細細打量錦帛的細緻繡工,宛如姣好美女或者是寵溺的人兒。

輕撫古琴,聞琴聲時忽笑忽泣,彷彿將它看作談心對象,哪怕是在此地觀察了三天的藥研也難理解其中意義。

  博多以為遇到一期哥之後就不會再哭了,他現在又想狠狠地大哭一場,大家依賴他輕盈的身手,所以他不得不一個人面對鬼爺爺,像冒險家一樣的鶴丸給的他最佳工具只有那條多功能項鍊,說真的他比較想要鶴丸借藥研的鐵撬。

  再怎麼不願意幹還是得硬著頭皮上,博多也學會了在接近喪屍時要屏息。

  博多一早就聽到鶴丸嘮叨自己身上的土味臭,他想叫鶴丸把鼻子貼在喪屍身上聞聞,腐肉總是伴隨著蒼蠅和小蛆蛆,他忍這股反胃感忍到臉色發青,鬼爺爺不必動半根手指就能對他的五感施暴。
  
  巨大身軀倒頭躺在錦帛中,震懾鼓膜的鼾聲每吐出一次臭氣都會變成博多的動力,他加緊腳步尋找藥研說的鑰匙。

  鬼爺爺翻身側臥之際終於給博多找到了那串鑰匙,他把它們穿過褲帶掛在腰上,多功能項鍊就是在這時候派上用場。

  一期給弟弟們準備了新的手帕,博多用它裹緊鑰匙串避免在作業時有大聲響,項鍊裡的小刀能幫助他割斷褲帶取下鑰匙,只是這粗布割起來比他想的還要花時間。

  見鬼爺爺又想再躺下時全部人險些叫出聲,他們都怕博多來不及拿到鑰匙又怕喊出聲會弄醒鬼爺爺。

  所幸鬼爺爺三升黃湯下肚熟睡到全無知覺,儘管博多不小心跌坐在地,鬼爺爺也沒察覺細微聲響和腰間的重量有變化,只是依舊是臭得要命,博多不可能一直憋著氣不喘一下,他舉起他們的保命關鍵給大家看。

  哥哥一旁看著心臟都縮成了小鴿心隨時會被嚇破,趕緊喚回博多。
  
  博多以為自己算是完美達成了任務,事實上在還沒離開大宅前都不該鬆懈,沒戴眼鏡時踢到竹筍無可厚非,戴上了眼鏡他也猜不到腳下錦帛踩起來如此滑溜,急著站起來不幸摔了個倒栽蔥,所謂樂極生悲就是這麼來的。

  邪惡面孔緊皺成一團,懷疑被證實鬼爺爺不再安逸躺著,提著大柴刀撐起了自己的巨軀。

  「對不起!一期哥——」博多已經被嚇得腿軟動不了,狼狽地被一期夾在懷下帶著跑。

  「噓噓噓、沒事,我們要出去了,不哭不哭。」一期摸摸腫起來的後腦勺像在安撫被嚇壞的小動物,博多已經盡力還責備他的話也怪可憐的。

  「老爺!幫我!」藥研叫鶴丸過去他那,他倆通力合作推倒寶物山壓住鬼爺爺,雖然是權宜之計但能拖多久就拖多久,他們臨走前還不客氣地從鬼爺爺頭上踩過去。

  只不過擁有怪力的鬼爺爺脫困得很快,盛怒之下酒也醒了,入侵宅邸的全部人都往同個方向跑,就算是酒醉的他還是能朝正確的方位追上去。

  藥研試了好幾把才試到對的鑰匙,可是大門鑰匙銹得很厲害幾乎沒什麼在用,東扳西弄結果它前端就這麼斷在大鎖裡頭,「老天,一定要這樣搞我嗎!」看來對藥研來說今天不是好日子。

  目測大門高兩米五,藥研眼神丈量那微妙的高度,決定放手一搏——乾脆直接給它翻過去!

  以門閂為立足點,一期和三日月扶著藥研好讓他使勁在門上砸出幾道鐵撬可以勾住的痕。

  「這樣絕對來不及!」快想想,鶴丸!你的背包裡還有什麼有用的東西,不可能全都是零食和垃圾吧!「聲音能引誘他……」真有那麼一樣小玩意兒他覺得有些可能性。

  「鶴丸學長!」好不容易藥研才爬上門準備要把博多拉上去,一期他們現在卻沒法鬆手去阻止鶴丸往回跑。

  那樣纖瘦的身板一刀就能斬半,哪怕只是被鬼爺爺抓住,下場少說也是粉身碎骨。

  「鶴丸國永,給我回來!」三日月真的怕幾秒鐘後會看到那樣的畫面。

  「那就想出更好的辦法啊!別只是貧嘴!」被三日月這麼一激鶴丸也大聲回他。不全是焦慮,或者說他有那麼點高興看到三日月緊張,三日月叫了他的全名也很新奇。

  鬼爺爺先是注意到接近他的腳步聲,鶴丸還別有用意地走在碎石造景上,盡量讓鬼爺爺以為自己有機會抓到他,甚或直接隨手扔個石子挑釁,反正昨天落水害他渾身不舒服到現在,趁機發洩一下又何妨。

  「好極了。」當然了,暴怒的老人家一定很不爽他這個問題兒,見到鬼爺爺轉向他的策略至少成功了一半。

  鶴丸扮演留戀寶物庫的小賊引鬼爺爺遠離門口,其實他不打算再回寶物庫裡,拿出他剛從背包翻出來的笑袋一捏,帶著機械音的怪笑有濃濃嘲諷意味,他把笑袋往寶物庫裡頭扔、屏住呼吸退到木廊一旁。

  雖然有一瞬間和鬼爺爺的視線對上了鶴丸還是沒有妄動,直視那眼珠在爬滿蛆蟲的眼眶裡來回繞圓,他靜待——鬼爺爺眼神落在廊底的寶物庫,並且扯著喉嚨朝那直衝。

  同時鶴丸輕手輕腳地從木廊繞過去,老人家如此憤怒搞不好根本沒聽見鶴丸跟自己已經擦身而過。

  鶴丸爭取到的時間足夠四人逃生,記得還他鐵撬的話他自己可以翻門,可是三日月還在門前等他。

  那個驚喜小玩具使用時效不長,要是有時間跟三日月爭逃跑效率的問題鶴丸絕對會吵到底,可惜現在時機不對,他才開口想唸三日月就看到鬼爺爺又回到了大門這邊。

  活人往往都會認為自己比較聰明,卻不知道活死人也會用腦袋,鬼爺爺自知速度追不上就學鶴丸那套,把木製樓梯扶手整段連根拔起,他扔樓梯扶手跟丟小石一樣輕鬆,投速快得讓鶴丸反應不及。

  「……鶴!」

  亂槍打鳥真給鬼爺爺打中,更何況是鶴丸這麼大的目標物。
 
  扶手狠狠地砸在鶴丸後腦,目眩得三日月的身影在他眼裡傾了九十度,頭骨從沒被敲得這麼響,雖然自認髮量多有保護作用,但他大概真有點腦震盪了。

  鶴丸單膝撐起自己身體,揮手要三日月別過來。

他拼了命爬到門邊,叉著手掌要三日月先上去。

  「幹嘛?你有一夜之間減了十公斤嗎?沒有!還不快上去!」鶴丸記得昨天的教訓,如果他先上去他會沒力氣拉三日月,「昨天我拉你,今天你拉我!公平點!」
  
  三日月再怎麼過意不去他也沒時間說服鶴丸,他踩著搖搖晃晃的鶴丸攀上大門,伸下手與鐵撬要把鶴丸他上來,他們必須一起走。

  抓緊了鐵撬鶴丸握力不夠還是會下滑,三日月迫切地想碰到鶴丸指尖前鬼爺爺的大柴刀橫砍過來,危急情況碰巧刺激了兩人的腎上腺素,勉強閃掉了致命的一刀。

  大柴刀刀刃卡在門閂更上面的地方,鶴丸知道這是機會,借力使力踩著大柴刀刃面一躍而上,三日月終於抓住了他,卻因為鬼爺爺大力搖晃大門,他倆一起從上摔到門外。
  
  背脊摔疼了,三日月依然死命用身體護著那顆受傷的腦袋,「鶴故意讓我夥伴失格的話對我很不公平。」三日月大氣喘了好幾口才勉強擠出這句話。

  「所以你剛剛沒被扣分啊。」鶴丸先拍拍三日月的頭再推開他,下巴剛好壓到了傷口痛得不得了。

  「請讓我看看。」一期拉開他們,用寶貴的飲用水沾濕手帕清洗鶴丸滲血的傷,他有急救包,想著乾脆就在這裡做全套治療。

  只是三日月不太願意放手讓鶴丸離開他身邊,眼神已然沉浸在某種一期所不知道的氛圍裡,一期也不示弱地再把鶴丸拉靠近自己。

  孩子們看不懂三個大人在玩什麼,他們就在旁邊看何時候準備好要走。

  三日月和一期也用眼神詢問鶴丸的意思。

  被四雙眼睛盯著,他壓力大到快腦溢血,「看什麼看?再看就跟你們收費!要錢要命自己選!」他才是被砸到腦袋的人,怎麼搞得好像這裡只有他還聽得見鬼爺爺撞門的聲音!

  在鶴丸的罵聲下他們遠離宅邸不再回頭,馬不停蹄前往下一個地點。


  *


  迷霧蔽日林內卻有光,沉靜的時候只能聽到竹葉簌簌,竹林景緻看來都差不多難以辨認自己的方位,陰風撥動竹子搖擺,之間可穿越的空隙疏密不定,感覺它們隨時會把人困住,任何來此地的人都會這麼評論——詭異。

  這片林子似乎是會迷惑人的怪物,先使人五感混亂再慢慢折磨其精神,只有細聽踏草聲才知道自己在前進,可怎麼走到看不到任何竹子以外的東西——

  「剛剛過加油站時我們應該先加油的,還有什麼比因為迷路送貨遲到更糟糕?喔對,花的鮮度都變差了,我們等等還得厚著臉皮拜託人家分我們汽油!」

  尤其還有人在耳邊喋喋不休簡直是雪上加霜。

  俱利伽羅已經習慣一個人了,他會努力假裝自己現在是一個人,只是燭台切不斷講話真的很讓他專心想事情。

  「算了,忘記加油真的不是什麼很嚴重的事,我以前剛會開車時也常這樣,小俱利你不必這麼緊張,不過喝那麼多水的話等等記得上個洗手間。」

  他是因為不想回話才一直喝水啊!三百毫升的小瓶礦泉水喝了十分鐘都還沒喝到一半,他覺得燭台切沒發現其中有古怪也相當不可思議。

  「呃啊、說太多話了,可以給我喝點水嗎?」

  「不.行!」這樣他不只很難再裝下去,還會有一些、他在意的、尷尬問題。

  「好吧,那只好到便利商店再買了。」提著汽油罐和貨品的花束走了好一段路燭台切也累了,他稍作休息順便查一下送貨地點確認沒有走錯地方,「這就怪了,網路怎麼把我們定位在富士山口?」

  「衛星定位本來就靠不住,反正那是今天最後一個客戶,多走一點路找找就好了。」

  「噢噢——小俱利,你會這樣想還蠻貼心的,抱歉之前一度以為你討厭花店的工作。」燭台切感嘆,像是自己孩子長大了一樣。

  當俱利伽羅不想裝模作樣認真喝一口水,結果把它全吐了出來。

  他根本沒想這麼多,是燭台切的樂觀太可怕了!繼續留在花店工作的自己也是,該死的他的朋友圈只有那麼一丁點大,認識的不是人來瘋就是正能量強得刺眼的傢伙。

  「那裡有個……小工廠?太好了!沒準能在那裡要到一些汽油。」乍看之下建築破爛,對燭台切來說已經足夠鼓舞,保持樂觀的話事事皆會好轉。

  一邊是住家一邊是做工的鐵皮屋,風吹來能聽到生銹破洞的屋頂發出嘎吱聲,支撐的木樑一副隨時會垮掉的樣子。

  燭台切試著找屋主卻沒人應門,估計是吃完午餐去工作了,「小俱利,屋主有在廠內嗎?」

  俱利要燭台切收聲,他在工廠這邊看到有個孩子鬼鬼祟祟地藏在鐵桶後,背對著他們、打量空無一物的遠處,兩邊距離不到三米,那孩子卻專注得沒發現他們近在身旁。

  「小朋友?」如果燭台切沒拿著汽油罐,那孩子揮舞的角材可能會一棒打在他右眼,他以為純樸鄉下的人們應該會很友善,「好險……抱歉嚇到你了,我們真的不是奇怪的人,只是來這送貨的花店店員。」

  「不可能!」長髮的孩子很懷疑,角材依然不敢離手,眼下被這兩個人圍著他也沒得躲,「你、你戴著眼罩!他手上有刺青!」

  「這就是為何我們生意老是這麼差。」活像是混黑道的,對,確實有人對他倆有奇怪的誤會,雖然那孩子有點語無倫次,俱利懂他在想什麼,超懂。

  「我覺得戴這種比帶醫療用的紗布好看。」燭台切撥開側邊頭髮證明給那孩子看他的燒傷有點面積,「至於小俱利的刺青……很性格啊!」

  「嗯哼。」俱利雙手抱胸,俱利伽羅龍刺青跟圍裙上的貓咪排在一起有種強烈的對比感,這大概也是燭台切在圍裙上縫貓咪的用意,那條貓咪圍裙也是燭台切為他做過最好的東西。

  「以貌取人可不好,家裡的人也有這麼教吧?」那孩子放下了戒心,燭台切想也許是放心過頭他還直接撲到自己身上,「哇、哇喔,要摸可以,別扯下我臉皮啊!」

  「這是真的嗎?是人……」

  因為長髮垂下那孩子用手指重新順了順,燭台切突然覺得髮下隱隱露出來的半張臉並不陌生,「你是、藤四郎家的孩子嗎?長頭髮的話、我想你是小亂?」

  「什麼?」不知道多久了,這裡除了亂的兄弟之外沒人叫得出他的名字。

  「我認識你哥哥,一期偶爾會被我們朋友拖來幫忙。」藤四郎兄弟失蹤事件鬧得很大,看一期日漸頹喪燭台切也以為事情已經無可挽回,雖然沒熟到認識他全家人他心底也一直惦記著。

  亂隱約記得有陣子哥哥頻繁拿花來裝飾家裡,他還別有遐想地猜測過它們的緣由,一期收到的花束包裝有放花店「Masamune(政宗花店)」的名片,正好兩人圍裙上有相同店名。

  「手機……快借我你的手機!」

  「當然當然,要先會聯絡你哥哥。」他很慶幸自己能幫助他們家人團聚,只是看向手機的信號格時才發現高興得太早了,他還是沒這殊榮,「小俱利你的手機,麻煩一下?」

  「沒信號。」

  「怎麼會!」亂搶了燭台切的手機來看,無比失望、滿肚子憤怒湧上,不中用的東西讓他砸了發洩壓力還比較實在。

  「沒信號而已,往外走一點就好啦。」

  「只要這霧還在我們就永遠都出不去!」也不是針對兩人發脾氣,亂冷靜下來一想在這裡是他們搞不清楚狀況,「快點離開,我們得快走!」

  「該不會這家的主人很不妙吧?」比起離開燭台切認為先報警比較好,而且這裡只有亂一個,沒看到其他的兄弟。

  彷彿有什麼東西捕捉到他們想離開的念頭,狂風驟然嗖嗖大作,空洞竹節相擊叮咚響,燭台切和俱利看著亂擔心受怕的表情也跟著屏息,但林騷漸弱後什麼事也沒發生。

  不是亂神經質,他們兩人也聽到了什麼,亂慌亂地抓著兩人要逃反被他們護在身後。

  鋤頭刃端粗暴地刨開草叢,黑糊糊的人影搖曳霧中數量越來越多,第一個出現的人頸骨側彎的模樣好似頭部只是掛在身體上的物件搖搖欲墜,滿身腥腐、蒼蠅成群橫行又吵耳。

  「真是夠了,這是什麼惡作劇嗎?」燭台切簡直不敢置信都什麼年頭了還有人要這樣特意嚇孩子。

  「光忠……」俱利拉住他,要他不要再往前走。

  「人多又怎麼樣?恃強凌弱的傢伙爛透了!欺負孩子有什麼好光彩的!」滿腦子想到一期之前鬱悶焦急的樣子燭台切火氣又沖上來,覺得這種大人不好好教訓一頓不行。

  「光忠。」是不是打暈他比較快呢?俱利猶豫過,可是自己下手一定會過重。

  「一群詭異的戲班子……我承認那特殊化妝是比B級片裡的好點。」菜刀、柴刀、鐮刀等等——燭台切一眼掃過去看到對面人拿的都是金屬凶器,「天啊,這群人真的很不友善。」看在他們腳步有些遲疑或許是在考慮道歉?如果是的話他也想避免紛爭盡快把亂送回家,至少這是亂應得的。

  「光忠!」俱利越過燭台切走向木樑一腳踹斷這根腐木,鐵皮屋頂猛然坍塌,荒土和廢屋頂夾腐壞的人肉,這肯定是世界上最糟糕的夾心組合,最不妙的是中間的夾心還打穿鐵皮屋頂試圖再爬起來,「那.根.本.不.是.人.類!」

  「怪──物──小俱利快離開那!」鐵片插過了心窩還不會死的怪物!燭台切上班從不走神作夢的但他現在希望這一切是夢,醒不過來只好當機立斷先揹起了亂,抬頭挺胸衝過去用汽油罐砸了其中一個想對自家店員下手的喪屍後轉身飆淚奔逃。

  那明明就是亂一直試著告訴他們的事,俱利永遠摸不清燭台切後知後覺毛病的極限在哪,八成是他們朋友的影響使得燭台切對於超自然的看法矯枉過正,俱利想以後自己會曝屍荒野還是踏進棺材都好,只要他可以一個人待著就行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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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達組也有戲份嚇到了嗎(*゚∀゚*)回收弟弟們的行動還加速很多

#動作多的劇情對自耕農真的是…(咳血)有一點三日鶴算是滿足了(合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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